经在这三品的位置上坐得够久了,是时候该更进一步了。

    他得与幕僚好好商议下一步的动作,还有丽州剿匪的事情,他剿灭了匪首,就回京述职,剩下的收尾工作同样重要,这是份好差事。不过要是处理不当,不仅无功,反而会有损他前面的功劳,他得寻个得力的人。

    浴血剿匪的人是他,那这个功劳,旁得人休想瓜分一分好处。

    张全快步追着霍敬亭的身影,把这期间府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报告给霍敬亭。

    霍敬亭一心三用,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办事效率,张全见霍敬亭面露深思,正以为二爷根本没在意他的话。

    结果刚走到霍敬亭议事的前院,霍敬亭的贴身侍卫石墨就候在门口,显然有事情禀告。

    霍敬亭站定,直接对张全命令道:“不敬生母,好得很,霍昀希把我的话当耳旁风,那好,就按家法处置,让他去给我跪祠堂,抄二十遍《孝经》。”

    张全这才发现原来他回禀的话,霍敬亭全都听进了耳朵里,只是打算等他回禀完后一并处置。

    “二爷,不是大少爷不想去拜见夫人,是老夫人她——”他想替大少爷说话,却从霍敬亭的神情中看出,这件事情还没完,只是现在二爷腾不出手来,之后肯定还有其他责罚,他再说下去只是火上浇油。

    “还有那个离府的丫鬟,必须把人找回来。三日内,要是还寻不到人,拿我的名帖去找京兆府尹,就说府上有逃奴。我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厚颜无耻觊觎别人的东西!”

    霍敬亭语气平静,张全却从中听出一丝戾气。

    “这梨果要是成了逃奴,罪名可不轻,夫人要是知道了,怕是无法善了。”张全小心说道。

    “那就别让夫人知道。”霍敬亭不耐说道。

    张全张了张口是有苦说不出,梨果是夫人从卢府带回来的陪嫁丫鬟,夫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以夫人的脾气,一旦知道梨果成了逃奴,逃奴被抓可是要充军流放,怕不得把霍府闹得翻天覆地。

    而且夫人不是旁人,他们这些下人是轻不得重不得。

    霍敬亭脑海里闪过卢宴珠生动的面容,他收了心中的戾气,皱眉说道:“罢了,先把人找到,到时候只说是误会,京兆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