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腹诽一阵,她又拦不住椿芽忙前忙后的打扫院落,就由着椿芽去了。
她只嘱咐厨房晚上多备些饭菜,霍敬亭身材高大一看食量就不小,她现在是病人,可饿不得。
椿芽苦口婆心让她做好准备,她唯一的准备就是不让自己饿肚子。
看着椿芽忙忙碌碌的,卢宴珠又吩咐厨房单独给椿芽备一桌好菜。有霍敬亭在,椿芽肯定是不能陪她一起用膳了。
时间过得很快,卢宴珠去针线房看了眼她要得衣衫后,转眼天色就暗了下来。
她踱步回清辉院时,差点以为走错了地方。
房檐下挂满了亮堂别致的灯笼,摆放的花木盆栽都换成了暖房里烘出来的盛放的花朵,不夸张的说,卢宴珠看到台阶与门槛似乎都发着光。
这不会是打了蜡吧?
如果挂得灯笼是红色,窗棂上再贴两个囍字,说告诉她清辉院里有谁要成亲,卢宴珠丝毫都不会怀疑。
等等,成亲?
十六年后的她,好像已经和霍敬亭成亲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成亲后的人,好像是要睡在一张床上。
独自一人睡了十六年的卢宴珠,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椿芽说得留宿,并不是指霍敬亭会在清辉院随便找间屋子歇一晚,而是要来睡她的千工拔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