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心,也只会偏心卢宴珠而已。
卢宴珠只当霍敬亭是答应了,这么容易就告状成功,她看霍敬亭也更顺眼了几分,虽然比起她父兄对她还有差距,不过作为与她没有血缘的男子,他的表现也可圈可点了。
卢宴珠对霍敬亭也多了些信任,她没有上茶送客,任由霍敬亭在屋内坐着,而她重新展开刚写了一行的纸张,续上笔墨,继续写信。
霍敬亭没有窥探卢宴珠书信内容,而是低声吩咐下人去他书房拿笔墨。
他坐在屋内里另一张方桌前,也开始动笔。
卢宴珠把心中所想都倾注在笔尖,所以她神情专注投入,一次都没抬头,也没注意霍敬亭的目光不时就落在她的身上。
终于写好了,卢宴珠伸了个懒腰,小心把信件收好。
见霍敬亭也在写写画画,她好奇凑上去。
霍敬亭移开作画的手臂,大大方方让她看。
卢宴珠撅了撅嘴,霍敬亭表现得大方,实际上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卢宴珠也不扭捏,光明正大得拿起来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