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动怒。”霍敬亭仿佛没听到霍老夫人的话,他冷静说道。

    霍老夫人推开药汁,她瞪着霍敬亭:“我不喝,你要是不发落卢宴珠,我不会喝药!”

    霍敬亭搁下药碗,深沉的眼眸静静地看着霍老夫人,缓缓说道:“母亲,我现在还记得,你知道宴珠要嫁给我的时候喜极而泣,你说她是世间少有情义双全的女子。你说,你也是女人,知道一个女子愿意热孝成婚是受了极大的委屈,让我不要忘记她的恩情,辜负了她。”

    “母亲,你说得这些话我还记得,你已经忘了吗?”他语气中带着浅浅的疑惑。

    之前他从未怀疑霍老夫人对卢宴珠会有那么深重的恶意,但霍昀希的性格他了解,他不会撒谎。

    能让他义无反顾站在卢宴珠这边,一定是霍老夫人做得太过了。

    霍老夫人愤怒又不甘得说道:“她才嫁到霍府,我就同意让她随你离京赴任,我一个人在京中苦苦支撑。她要回京,你怕委屈了她,说要重修院子,泰半家产都砸了进去,那可是留给你打点官场重振霍家用的银子,我同样没有一句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