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都推托到她头上。

    当初……可是他先来找她的!

    钱良娣不管不顾的爬下床榻,连滚带爬的跑到那侍卫跟前,目眦欲裂,“你胡说,是你强迫的我!”

    钱良娣转过身不停的朝沈渊磕头,“殿下,殿下!妾都是不得已的啊,妾是被强迫的!”

    “贱女人!”

    那侍卫猛地拽着钱良娣的头发将她向后拖,后又忙给沈渊磕头,“殿下,莫信这贱人的话!是她和属下说只要毁了江良娣,她就能找机会侍寝,到时肚子里的孩子就成了皇室血脉,属下一时糊涂才答应她的啊!”

    沈渊有些不耐烦,“啧,候德福,把这侍卫拖下去,写份供词。”

    “然后……赐腰斩。”

    “今日孤心情好,且就诛三族即可。”

    那侍卫被硬生生拖了下去,再也不得申辩。

    而太子妃紧张的盯着钱良娣,面色惴惴不安,生怕钱良娣说出什么不利于她的话。

    “殿下,太子殿下,妾知错了,妾知错了,您饶恕妾吧,妾都是被逼的……”

    沈渊冷笑一声,“与人苟合是被逼迫,混淆皇家血脉是被逼迫,那给江良娣下药呢?”

    “也是被逼迫吗?”

    “妾是有苦衷的……”

    江闻玉有些不耐,她起身上前,一把捏住钱良娣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说,谁逼你给本良娣下药的?”

    钱良娣还未开口,一旁的太子妃冲着江闻玉呵斥,“江良娣,太子殿下还在这里,你怎能越俎代庖质问钱良娣?”

    随后,太子妃讨好的看向沈渊,“殿下,依着臣妾看,多半是钱良娣自己嫉妒江良娣得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