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急,能留在承义殿一夜已经很好了,从前太子可是从不许人留在承义殿的!

    迟早有一天,太子会临幸她的!

    而书房中,候德福刚送走了孙侧妃,抹了把冷汗过来回话。

    “殿下,人已经送走了。”

    “含玉殿那边,有什么动静?”

    候德福又往下低了低头,“奴才已经着人往含玉殿递了消息,只是……还没见有动静。”

    “呵,她倒是真潇洒,竟一点都不在乎孤宠幸别人吗?”

    沈渊忍了十天没去含玉殿找她。

    可她竟然连差人过来问一句都没有!

    难不成见了青梅竹马,就将他抛之脑后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他才是她的夫君!

    “候德福,摆驾含玉殿!”

    “是。”

    …………

    沈渊沉着一张脸,脸上夹杂着风雨欲来的怒气,一步不停的朝含玉殿走去。

    这次,他没再犹豫。

    江闻玉见着沈渊的那刻还有些恍惚。

    不过才十日,可她却觉得似乎隔了许久没看见这张脸了。

    江闻玉心底居然在窃喜。

    他到底主动来看她了。

    可……

    想起昨夜留在承义殿的孙侧妃,她心底一沉。

    “殿下怎么来了?”

    出口的话丝毫不带感情,听着冷漠。

    沈渊闻言更加气了,“怎么,不希望孤来?”

    “孤来这里,难不成挡了你会旧情人?”

    江闻玉一愣,心底不由自主的涌上一丝委屈。

    他难道就是为了这个才这么久没来看她,还召幸了别人?

    可她明明什么都没做!

    他若是怀疑她,直接问她不就好了,何苦这么阴阳怪气的,倒显得是她对不起他一般!

    “殿下若是来兴师问罪的,那恕妾没什么好说的。”

    江闻玉极力压抑心底的委屈,出口的话愈发冷漠。

    沈渊听她如此回答,更是气急。

    她竟然连辩驳一声都不肯,就这么承认了?

    那他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