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
“既然是,陛下身为天下子民的君父,为他们讨回公道,有何不妥?”
“再者说,诸位都是朝廷重臣,是百姓的父母官,百姓也是你们的子民,若孩子被屠戮,做父母的反倒视而不见,那还配做父母吗?”
“诸位大臣,你们配做父母官吗?”
大臣们被江闻玉夹枪带棒的话气的脸色通红,有位大臣忍不住,咬牙切齿道,“皇后娘娘,后宫不得干政,我们配不配做父母官,那是由皇上定夺的,娘娘无权过问!”
“对啊,是,后宫不得干政,皇后娘娘此举可是犯了忌讳的……”
“后宫干政可是大罪……”
“咱们配不配做官那都是皇上做主的,皇后娘娘无权过问啊……”
“呵,看来,那日朝堂上朕的话诸位没听清啊。”
沈渊见众人议论江闻玉,顿时沉下了脸来,他起身朝江闻玉走去,站在了她身边。
“朕说过,她是朕的妻,与朕共享万里山河,别说干政,她便是想垂帘听政又如何!”
江闻玉此刻也冷静了下来,知晓自己方才的行为有些冲动了,但是她也只是站在沈渊这边,护着他,所以才骂了这群人。
现在想来,她确实有干政的嫌疑。
只是……
江闻玉感受着沈渊手心的温度,莫名的安心了下来。
“朕不管你们怎么想的,攻打南诏一事朕心意已决,你们若再阻拦……”
沈渊勾起一抹阴森的笑,“朕就把你们族中满十四的子弟全都送上战场。”
“到那时,他们能不能活着回来,可不好说啊。”
众臣闻言陡然面色一僵,低垂着头,再也不敢说一句话。
毕竟……
陛下时不时的发疯是常事,谁也不知道自家族中子弟会不会半夜被暗卫掳走丢到了战场去。
他们不敢赌。
待众臣退下后,江闻玉低垂着头,“我……不是故意想干政的……”
她从前在浮云山时,曾去过浮云山往北五百里的一处和大齐接壤的金国边境小村庄。
金国素来盗匪盛行,那个小村庄一夜之间被盗匪屠了干净,彼时她亲眼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