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不会让她一辈子都屈居人下。

    后来,沈彦呕心沥血,勤勉于政事,打压世族,羽翼终于丰满。

    他的第一件事,就是册封自己的孩子为太子。

    那时,沈彦说,渊儿成了太子,她就是太后,这样,他们两个便能生同衾死同穴了。

    魏宜月想着想着,轻声笑了出来,脸上泛起了久违的红润。

    下一秒,却猛然吐出一口血来,昏死了过去。

    …………

    直到第二日,沈渊和江闻玉才知道魏宜月病重的消息。

    锦禾哭红了眼,“太后……太后娘娘说,昨日是陛下和皇后娘娘的新婚之夜,不能打扰……”

    沈渊骤然红了眼眶,江闻玉看着眼前魏宜月的样子也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

    明明太后几个月前还好好的……

    而在一旁诊完脉的沈雁行叹了口气,“只有不到半月的光景了。”

    江闻玉闻言双腿一软,下意识看向沈渊。

    可沈渊却面色平静的上前,替魏宜月掖了掖被褥。

    “阿娘,我知道你想爹了。”

    “可是……”

    沈渊忍的很辛苦,几度哽咽,却始终没将那句话说出口。

    可是,你走了,谁来看我子孙满堂呢?

    江闻玉虽然刚出了月子,但是身体恢复的好,所以便日夜的陪在了魏宜月身边。

    她一天里只有不到两个时辰清醒着。

    桫椤鸠的痛折磨着她,她有些神志不清了,可却还记得自己的孩子们。

    她能准确的叫出沈渊的名字,魏宜月的名字,以及刚从浮云山赶回来的烨儿和姮儿的名字。

    可她偏偏记不起自己的名字,也记不起现在是何年何月。

    乾安宫里,沈渊看着沈雁行沉默。

    他知道了桫椤鸠的事,也不怪沈雁行没能救得了魏宜月。

    心死之人,药石难救。

    “皇叔,能不能用药让阿娘少受些折磨,我只求她能走的安稳些。”

    沈雁行沉重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

    太后病重的消息瞒不住,很快,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