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爹娘膝下……”

    “娘,你能不能……能不能别走,我……我不行……”

    宁阳公主此刻哽咽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父皇走的时候,她没能见到最后一面,现在母后也要离开她了。

    不过短短几年光景,她就要一个个的失去他们了……

    魏宜月叹了口气,继而笑着看向江闻玉,“玉儿,娘也要跟你说句对不起。”

    “当年,是我在渊儿登基时,阻拦他封你为后的,是娘的错,你心里别怪他。”

    江闻玉摇摇头,忍下喉间的哽咽,“母后……我……我没怪过他。”

    魏宜月抬起手,轻抚了抚江闻玉的脸颊,“叫我阿娘吧,我临死了,不想做什么太后了。”

    “好……阿娘。”

    “乖孩子。”

    魏宜月笑着,费劲的喘了口气,继而拉着宁阳公主的手搭在江闻玉的手上。

    “玉儿,我走了,心里唯放不下阿宁,阿娘只求你多多看顾着她,别叫人欺负了她去。”

    江闻玉眼前一片模糊,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只重重的点了点头。

    见江闻玉郑重的样子,魏宜月放下了心。

    她从衣袖里掏出了一枚玉佩,一分为二,一个给了宁阳公主,一个给了江闻玉。

    她再没力气说话了,只给锦禾递了个眼神。

    锦禾忍着泪,开口道,“这玉佩,能调动太后娘娘名下的私兵和所有财产,太后娘娘早早吩咐了奴婢将这玉佩一分为二,一半给公主,一半给皇后娘娘。”

    江闻玉闻言一愣,她……她没想到太后早就做好了所有安排。

    她……是早就知道自己病重了吗?

    “公主和皇后娘娘莫要推辞,这是太后最后的心愿了。”

    “渊儿,你过来。”

    魏宜月恢复了些力气,朝沈渊摆了摆手。

    江闻玉见状,扶着宁阳公主退了一步,将这最后的时间,留给了他们母子。

    沈渊此刻很平静,就如同他知道景帝去世的时候一样。

    “阿娘,你还有什么要交代我的吗?”

    魏宜月闻言愣了一瞬,顿时眼泪夺眶而出,“千万……千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