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忘了?”
“可!”花映雪急得想跺脚。
这可是自己能用来要写祝南枝的王牌!
但温锦融的目光正在催促自己,她委屈极了,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是我记错了,瞧我……卖身契肯定已经送到侯府了,的确在侯夫人手中。”
“那太好了,”祝南枝心中笑开花,但面上滴水不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庆幸道:“我就知道夫人才不会出这种纰漏,这样我就放心了,夫人管家辛苦,难得还记得我的小事,不知……您还方便照顾安安吗?”
她两眼放光地示意沈安安,恭维温锦融:“有夫人教导,妾身并无意见。”
“嗯?问你话呢,看我做什么?”沈墨莲换了个姿势靠在椅子上,问温锦融。
温锦融脸色白了白,左右为难,再次骑虎难下。
大厅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祝南枝暗中挑眉,再次激将,主动问起沈安安:“安安想不想每天都能见到母亲,孝敬母亲?”
她悄悄朝沈安安眨了眨眼,安抚下对方有些慌乱的心绪。
果然不出祝南枝所料,沈安安与她格外默契,虽然不懂祝南枝要做什么,但还是乖巧地点头,闷声闷气说:“安安喜欢母亲,不怕母亲。”
完全打破了温锦融想要通过沈安安来拒绝的心思。
她脸上的笑容险些挂不住,掐着手绢的指尖恨不得将丝绢戳出个洞,内心咬牙切齿,再也不敢小瞧祝南枝。
若说温锦融本是看上了沈安安唯一子嗣的身份,可她不相信,祝南枝会不知道手握孩子的好处。
可祝南枝现在要将孩子往自己这里推。
还与当初嫁进门时的表现大相径庭。
很难不让人怀疑,这对母子是否在算计自己什么,这才口风大变。
“不过安安如今正调皮,妾身其实已经有些看不住他,还好夫人不嫌弃,定会教导得比妾身妥帖。”祝南枝摸了摸沈安安的脑袋,无奈道。
闻言,温锦融更是心念百转。
四五岁的男孩正是调皮的年纪,万一磕了碰了,岂不是要给自己安上一个为母不慈,苛责庶子的罪名!
真是好歹毒的算计。
她越想越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