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远远比不上平阳侯爷。”花映雪支支吾吾,含糊道:“我既然要嫁,自然要嫁最好的。”
敷衍的态度委实有些奇怪。
花映雪目光躲闪,祝南枝内心默默记下这件事,思索花映雪是不是知道些不为人知的东西,这才对沈墨莲如此执着。
顿了顿,她试探地问:“花小姐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侯爷的,您对侯爷一片痴心,想必是相识已久?”
谁知直接引起了花映雪的警惕,她炸毛道:关你什么事!”
“是我逾越了。”
两人安静下来,花映雪等了等,见祝南枝不再追问,这才悄悄移开警惕的视线,目光继续紧张的追逐着沈墨莲。
就在二人说话的功夫,沈墨莲已经到了湖边,凉风一吹,碧波荡漾,水色与长天共澄澈,修长的人影孤寂立在湖边,无端生出些寂寥。
这一幕不知道看痴了多少春心萌动的少女,面目含羞带怯的偷看湖边俊美无俦的男人,矜贵与风流集于一身,一时间无人靠近。
就连花映雪也恍惚一瞬,默默咬着腮肉,更坚定了自己的念头。
只是祝南枝心情复杂,视线越过沈墨莲,落在平静无波,且无护栏的湖水上。
今日皇帝还有一个往侯府塞人的支线任务,原本祝南枝还在思索皇帝会用什么由头,但见现在的湖水和满院子柔弱不能自理的姑娘们,倏地心头一动。
想到了可以预见的未来。
“唉……”
“花小姐,”祝南枝忽然怅然地说:“您不是在找接近侯爷的机会……落水是个好机会,您要不,把握一下?”
她再不把握,恐怕皇帝派来的人就要抢先一步了。
“你,你说什么呢!”花映雪脸羞愤地红了。
她唾弃祝南枝孟浪,抬眼胆怯的看了一眼湖水,一张粉面薄皮红了个彻底,好不容易才按捺下冲动,不乐意的要求祝南枝再想个别的法子。
自己怎么说也是相府的女儿。
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下,做这种孟浪不知廉耻的行径!
且,她也不愿意背后被人嚼舌根子。
“没有,”祝南枝失望摇了摇头,“我已经是最好的机会了,您一跳,侯爷救您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