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距离越发暧昧的不受控。
沈墨莲五指扣在祝南枝腰间,猛的收紧,带着祝南枝来到自己怀中,喉结滚动一瞬,抬起祝南枝的下巴,虎视眈眈盯着红唇。
就在即将吻上去的前一刻,祝南枝若有似无的撩拨笑意忽然扩大。
变得得意洋洋,挑眉笃定道:“我知道了!侯爷在城东密林深处帮大皇子练兵!”
黏连的气氛瞬间消失,沈墨莲眼底沉迷在一息直接悉数褪去,冰冷的看着她。
握在祝南枝腰间的双手也停止安抚,转而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
“何出此言。”他淡淡问道。
“侯爷身上的黏土味道,你自己肯定闻不出来,”祝南枝耸耸肩表示:“这味道很淡,寻常你回来时已经在路上几乎吹散,再加上一回来就沐浴,我自然不会察觉。”
“但今天我有留意,这味道也就被挖出来了。”
“只是黏土?”沈墨莲目光晦暗,继续问。
“当然不是啊,还有潮湿腐烂,不通风的密道味道,茶楼的距离,以及如今城东正成熟的莲藕上的荷叶味道。”
“而且……”
祝南枝双手撑在他胸前,蹙眉控诉:“侯爷不觉得让队友自己来猜出你在做什么,不太礼貌吗?”
“明明从前说过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为什么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
练兵这种杀头的大罪……
万一哪天败露,祝南枝就算是死,也不想自己不明不白的死。
她起码要知道沈墨莲在做什么危险的事,否则自己队友的意义何在?
思及此,祝南枝眯着眼质问沈墨莲:“如果不是我发现,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
“你也知道此事凶险,没必要多牵连一人。”
沈墨莲无奈的解释:“此事无人再知,你知道后除了担忧也改变不了什么。”
祝南枝自然知道练兵即起,不能轻易叫停。
她心生感动,对沈墨莲的解释还算满意,点了点头有些泄气地说:
“那侯爷既然知道练兵危险,为什么还要帮大皇子练兵?”
还是在京城附近这种绝对罪无可恕的重地。
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