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别过身去,挥挥手示意祝南枝可以离开了。
强硬拒绝的模样,让祝南枝的确无处下手。
她深深看了夫子的背影一眼,叹了口气,不再和他硬碰硬,心中清楚,心意已决的夫子并非现在那三言两语就能劝动的。
只是困惑于冯夫子为何如此坚决。
冯夫子已经作势离开,他的夫人无可奈何的和祝南枝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表示自己无能为力,让祝南枝先离开,剩下的另想办法。
这一趟几乎是毫无收获,祝南枝离开后苦思冥想,甚至找人收集了冯夫子的履历,发现此人并非死板的迂腐之人。
更想不通他为什么会一口回绝自己了。
于是干脆找到沈墨莲,说出了自己的困惑,问道:“冯夫子不同意我的试卷,难道当真是因为不愿意走捷径?”
“你不是说了,这并非捷径。”沈墨莲暗含深意看了祝南枝一眼。
“这当然不是捷径,可夫子他……”
祝南枝话音说到一半突然停下,狐疑地看着沈墨莲。
对方似乎有话要说。
“侯爷的意思是?”
“我是说你想的太天真了,”他晒太阳时眯了眯眼,像个胸有成竹的老狐狸,“你觉得冯夫子一定会同意,无非是因为本侯曾经救了他的夫人。”
“但你可有想过,他虽爱护妻子,但到底身处官场,真正想要的是名声。”
“而一个夫子最需要的是什么名声?”
“自然是桃李满天下!”祝南枝瞬间悟了!
她兴奋地站起身,来回踱步几步,分析道:“是我疏忽了,忘记了,就算冯夫子是受人尊敬的学者,但到底身处官场需要升官……再不济,也需要一个成果。”
而自己的试卷,将极有可能为冯夫子带来一个成为大儒的机会。
试问哪个教育家,不想让自己所有的弟子一举登科?
“我这就去找他!”
第二天一大早,祝南枝被沈墨莲点醒,直奔冯夫子的方向。
她这次态度更加恭敬,以对文人的气节来哄着冯夫子,“夫子说得对,是我太过功利心了,昨晚我回去想了许久,觉得商人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