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祝小娘子的献计,定比本侯要想得周到。”
现在的祝南枝一副老狐狸模样。
分明是心中已经有了主意,等着让自己主动发问。
“我这里的确有一个计策,但用不用具体还要看侯爷,”祝南枝笑眯眯,神色无辜的说:“我说的计策或许会……伤人脸面,但看侯爷想不想继续要这个体面了。”
“似乎是个损招?”沈墨莲感兴趣地问道。
他倒是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招数,能让祝南枝这个心硬如铁的商人都觉得心虚。
“说起来也简单,”祝南枝无所谓的耸耸肩,说:“越是不体面的法子越是多姿多彩,侯爷您在侯府见识的还是少了,有空多看看民间。”
“三教九流,全是使不尽的阴招。”
祝南枝也是在前世和各种人打交道时,将这些招数学了个一干二净。
她见沈墨莲不算排斥,说道:“既然我们现在不能动户部尚书,想要将温锦融休妻的话,就只能从温锦融身上入手。”
而这个入手的点,祝南枝已经想好。
“俗话说,女子有七出之罪,若是侯爷可以稍加放过这个脸面,对外说温锦融犯了七出之罪,就能顺理成章地休妻了。”
只看沈墨莲愿不愿意将家中的丑事闹出来,供满京城议论了。
就算是个纨绔,也得要些脸面吧。
“若是侯爷愿意承担被指点的话,我这就能想办法诬陷温锦融,保证几日之内就能解决了她。”祝南枝自信满满地说。
“你……”
的确是阴招,简单粗暴,超出沈墨莲的想象。
他心情复杂地看了眼女子,莫名的有些恐惧,忍不住反思最近自己在祝南枝面前表现的如何。
应该没有得罪过她,祝南枝以后不会也这么报复自己吧。
但即使内心瑟瑟发抖,沈墨莲还是点了点头,大手一挥表示:“既然小娘子有法子,那便劳烦你全权处置即可。”
将自主权全部交给了祝南枝,表示侯府内的事随她安排。
事已至此,祝南枝要做的便简单多了。
沈墨莲接着保证道:“侯府内任你处置,不必担心后顾之忧,裴临州那里自有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