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了一路,谁知沈墨莲闻言,不假思索地拒绝:“此事暂时不可。”
“如今表面安全,但局势实则并不稳固,现在将沈安安接回来,他将来仍然会深陷危险之中。”
说到这,沈墨莲目光一暗。
邪魅的眸中闪过锋芒,杀机毕现:“先解决温锦融,确保侯府的安全再将他接回来。”
他语气冷然,且态度坚定。
祝南枝说不出反对的话。
只能抿着唇点头,默默叹了口气。
心中明白沈墨莲的担忧,连带着祝南枝自己,整个人也心情沉重。
皇宫中,汾阳还是那个最受宠的皇室子嗣。
又她在皇帝身边讨巧卖乖,对比起来,裴临州和裴知渊两个原本就受皇帝忌惮的皇子,更加不堪入目。
皇帝着迷在汾阳崇拜温顺的目光中,再看两个野心勃勃的儿子,怎么看怎么厌恶。
为何两个皇子眼中只有权力,却从来没有对自己这个父亲的孝心,难道他们都在盼着自己死,好夺取皇位!
他绝不能允许发生这样的事!
这日,汾阳送来一个手炉,皇帝捧在手中,满意地看着为自己研墨的女儿,心中赞叹。
不错……还是女儿乖巧,若是汾阳能一直这样,自己将她在皇宫多留几年再嫁人也并无不可。
“父皇,”汾阳实时开口,再次上眼药:“听说大皇兄最近频繁与朝中官员来往,明里暗里向儿臣打听盐税一案的进展,儿臣是否要告诉兄长?”
“你说什么!”
“哼!”皇帝神色一冷,怒道:“他竟还敢私自来往朝中官员!”
果然!
这两个儿子都在盼着自己的皇位,他们可是虎视眈眈,养子成患了!
皇帝目光更冷,直接吩咐:“来人,大皇子回京已久,边关的虎符是时候交出来了,让朕看看他这些年的功绩!”
夺了裴临州的兵权,他就不信了,裴临州还能做出什么。
要求上交兵权的旨意传到大皇子府,裴临州面色黑沉,垂下的眼中满是恨意。
但无计可施,只能拱手将虎符让出,但背地里却早已做好了打算,保证这兵权还在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