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

    督主每天都想听到府里传来夫人想他的消息,可目前看来夫人都想不起来他了。

    这日子是真难熬啊。

    一晃又过了两天,肖渊一直没有回督主府,每天自虐一样躲在东厂里办公审案生闷气。

    打听自家夫人在做什么,听完继续生闷气然后拿犯人出气。

    主打一个自己过得不痛快别人也休想痛快!

    反观江心雨,好像人家压根没受到影响。

    第一天还骂两句,第二天问了一嘴,第三天干脆问都不问了。

    甚至好几天肖渊没在家她都当没当回事儿,仿佛已经忘了夫君的存在。

    肖渊生了几天气她就玩了几天,两口子的精神状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肖渊觉得不能再这样了。

    凭什么他过得这么苦逼小饕餮该吃吃该玩玩一点都不在乎。

    当初哪个傻逼告诉他女人得晾的?

    这他妈到底是晾着她还是晾本督主?

    小豆子也觉得不能再这样了,他家督主明显是钻了牛角尖。

    这一天一天脾气越来越大,有好几个大档头都跟他打听内幕了,恐怕哪句话说错了被督主发配出去干脏活。

    可这督主的私事他也不敢乱说呀,难不成他要跟几位大档头说督主收拾不了自己媳妇拿他们撒气?

    能留在肖渊身边伺候的都有两把刷子,小豆子觉得指望他家督主自己开窍恐怕是难了,那就不如劝他去找个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