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夫人您就别跟督主置气了,小豆子说督主在东厂一天天魂不守舍的早就想回来。
督主是太在乎您了才会患得患失,他只是不会表达不知道怎么喜欢一个人。”
江心雨一边把打好的络子缝到荷包上还不忘冷哼一声,
“他不是不会表达喜欢是放不下身段,越是怕我嫌弃他越要端着架子维持他那点可怜的自尊。
他想要安全感我也不喜欢一直热脸贴冷屁股。
如果他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我再怎么上赶着都没用。
我不主动他就恼,我一主动他就逃,天天这么极限拉扯有意思吗?
没别的正事干了?
身体不能坦然相见谈什么交心?
就算我俩相处得再好再腻歪,一旦涉及到他那点隐私什么信任都会顷刻间崩塌。
他已经钻了牛角尖坚信我嫌弃他的身体,我没见过他的身体再怎么保证他也是不会信的。
夫妻间若是连信任都没有这日子要怎么过?
我整天闷在府里他都疑神疑鬼的,若是我出去逛个街跟别的男人说几句话你信不信你家督主立刻就会发疯?”
江心雨这话七月根本就没法接。
夫人说的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