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避免夫人去碰触他,在那种又怕又渴望的刺激中疯狂沉沦。

    其实对于江心雨来说是直接肉贴肉还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贴在一起根本没多大区别。

    但对于肖渊来说区别可大了。

    简简单来说,就是穿着裤子的肖渊你只能做到他轻哼。

    但若是去了他遮羞的一层布就能让他哭出来。

    江心雨没想到这货为了讨饶还真豁出去了,第一遍就让她完珍空的。

    以前一般都是一遍轻一遍重,隔上十天半个月才会放肆一回。

    不过既然他舍得死自己有啥舍不得埋的。

    她又舍不得真抽肖渊一顿,那就换一种惩罚方式好了。

    江心雨承认自己也有些小变态,每次听肖渊声音压抑的求饶她就兴奋得不行。

    她觉得自己有些声控。

    有时候甚至觉得,那什么时动人的声音比容貌更重要。

    又痛苦又压抑

    粗喘,闷哼。

    嘶,想想就带感。

    俩人也是小别胜新婚,这一夜的天雷地火究竟有多热烈不光床知道帐篷知道连外面一圈暗卫也都知道。

    当小豆子看到出来提热水进去的是夫人而不是他家督主险些哭出来。

    可怜的督主受苦了,奴才无能啊!

    肖渊:滚,爷乐意!

    暗卫小蝶刚醒过来的燕飞:

    还有人记得我们吗?

    树林里看马的暗卫: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