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也查不出端倪了。

    镇国侯府。

    江心雨这会儿还没睡呢,刚跟肖渊经过了一场不能过审的运动。

    听说江淮死于马上风她竟然下意识的看向肖渊,

    “你说马上风究竟是精尽人亡还是太激动导致心脏病犯了?”

    肖渊一脸无语,“夫人,你爹死了,你确定要现在讨论这个问题?”

    “死就死呗,多大点事儿?要不是有人报信我都忘了自己还有个爹了。”

    江心雨满不在乎的冲门外喊了一声,“去找世子和贺章让他俩带人去一趟,那边要问就说我哭晕过去了。

    对了,查仔细点儿。

    要是拿不准就给老头儿解剖一下别冤枉了那瘦马。”

    小豆子听着这不像人话的说辞差点摔一跤,这夫人是越来越不会说人话了。

    怕冤枉了一个瘦马竟然宁可解剖亲爹,这话要是在江淮耳边说没准儿能把他气活了。

    江心雨打发了人一把摁倒肖渊,把脸凑到人家某个不可言说的部分还用手戳了戳。

    “你还没回答我呢,马上疯到底是不是精尽人亡?

    你这个不是青吧,流多了会不会心慌?”

    肖渊整个人都红了,感觉到夫人说话间吹到他禁区的气流

    那处不争气的地方又“哭”出了泪珠儿。

    不能忍了,他要不做点什么估计能被夫人研究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