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只觉得心跳加速,脸也开始发烫。“我日,这谁顶得住。”他在心里暗暗叫苦。
秦淮茹却好像没事人一样,推着傻柱往前走。许大茂只觉得浑身有些乏力,忍不住横了秦淮茹一眼,大喊一声:“再来几个人,傻柱喝醉了,太重了!”
何雨水从自己中院北屋跑了出来,“呀”了一声,飞快地冲了过来。
秦淮茹恨恨地在许大茂手上掐了一把,以前许大茂可是见不得腥,怎么成木头了。然后松开了手,把傻柱右边丢给了何雨水。
娄晓娥和许凤铃也出来看热闹。一大爷大步走来,脸阴沉着:“怎么回事,傻柱喝醉了?”
傻柱只是嘿嘿地笑,半斤的酒量,却灌了一斤高度二锅头,这会儿意识已经混乱了,谁也不认识,只在无意识的乱拐,一个劲的往地下摊。
“来,一大爷,劳您架,傻柱在全聚德喝醉了,我也在那儿和朋友一起吃饭,看见了,总不能不管,就给弄回来了。”说完,许大茂让开身,松开手,把傻柱往一大爷肩膀上架。
一大爷见人已递过来,只好架住,嘴里埋怨着:“怎么好好的去喝酒,真是太不懂事了。”人一到肩,哎,真压肩,人是瘫的,何雨水使劲往上提,脸都涨红了。
许大茂甩了甩胳膊,就往屋里走。秦淮茹也跟在身后,许大茂扭头不耐烦地说:“你跟着我干嘛?”
“今天娄晓娥买了不少年货,我还没瞧呢,我看看还不行吗,真是的?”说完,秦淮茹还甩了许大茂一个白眼,然后快走几步,拉着娄晓娥进了屋。
许大茂一个头两个大,心里烦躁得很。今天真是出门尽是事。
何雨水和一大爷架着傻柱往后院老太太家走。幸好二大爷也出来看热闹,“哎呦”一声,忙上来替下何雨水。
二大爷劲可不小,和一大爷一起使劲,终于架稳了傻柱,这熊人。
何雨水松开哥哥,就往老太太屋里去给哥哥把床铺一下。她走进傻柱的隔间,进屋时不由得一愣。
屋内很是狭窄,一张床紧靠着墙,一张小小的桌子摆在床边,角落里一个破旧的柜子,就把这不大的空间塞得满满当当。
屋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直冲她的天灵盖。
何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