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颗定时炸弹呀!这是个对资本家、对地主、对一切和劳苦大众对立阶级不友好的时代。
许大茂没有回娄家,骑着自行车满大街地转悠。漫无目的,就这么瞎逛。不知不觉,竟骑到了轧钢厂。
他自己都愣住了,既然来了,就进去转一转。许大茂下了车,门口保安认识许大茂,没有拦他。
车停好,许大茂直接上了四楼,敲了敲李怀德办公室的门。
“进来。”
许大茂推门进去,和李怀德四目相对。李怀德“哟”了一声,离开座位:“大茂,今天怎么想着到厂里来了?”
说着,李怀德习惯性地掏烟,弹出一根,递了过去,自己也叼了一根。又划燃火柴,给李怀德点上,然后两人在会客沙发上坐了下来。
“大茂,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李怀德其实心中有猜测,应该许大茂是为了他丈人的事来的。
“是啊,我丈人真是无妄之灾啊!”许大茂也叹道,“这不心里烦,到李厂长这里来转转。”
李怀德一愣,不应该是许大茂来求自己帮忙吗?画风有点不对。他试探着说:“怎么回事,有什么心烦?”
许大茂偷瞄了眼李怀德:“昨天工商局洪处长没有和你打电话?”这李怀德揣着明白装糊涂呀,真不地道。
“打了呀。”李怀德倒也不否认,“他也就是求证一下你的身份,其他的说得不详,我也不好猜测。”
许大茂又叹了口气:“丈母娘家的亲戚,叫谭忠实,连人带车挂在市货运公司。自己参与到投机倒把的案件中,倒反咬我丈人一口,这不丈人也被调查了。”
“有证据吗,老娄可不差这点钱。”李怀德可不相信鼎鼎大名的娄半城能看得上这点小钱。
“有什么证据,但洪处长说,因为这起案子,由资本家的亲属起的头,上面发话要搞成典型,并上升到阶级斗争上来,有点扯蛋。”许大茂无奈地摇头,这年月,都要讲政治,讲阶级。
“可不能乱讲!”李怀德也抽了口凉气,这都讲政治了,他可不敢出头了,这许大茂还是清醒的,没有一上来就要他帮忙,要是自己了解详情后,不得麻爪呀。
“我也就是在李厂长面前发发牢骚,没别的意思。”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