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语气严厉,犹如惊雷在闫阜贵耳边炸响。
闫阜贵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呢喃着:“我以为傻柱不回来了,这些是无主之物了,我是被易中海骗了。”
“少说废话,要么老实交待,要么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公安一脸严肃,仿佛下一秒就要把闫阜贵打入深渊。
闫阜贵终于被吓软了,一下子瘫倒在地,面色苍白如纸,心里害怕极了:这可怎么办?难道真要把牢底坐穿?
那公安见这个有着老师身份的闫阜贵,心理素质居然这么差,不由又觉得好笑又感到可悲。这人啊,为了一点小利,连人家的救命粮都敢搬回家,可见品行实在不行,也不知道是怎么当上老师的。
两名公安合力将闫阜贵扶到凳子上,一名公安安慰他:“这些金额不大,你只要老实交待,认罪态度好的话,我们会为你求情的,没啥大事。”
闫阜贵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眼中燃起一丝希望:“真的吗?”
“真的!”那公安斩钉截铁地回答,给闫阜贵吃了颗定心丸。可不是嘛,这点小事,又掉不了脑袋,能有什么大事?
闫阜贵终于定下心来,竹筒倒豆子般一五一十地老实交待,怎么注意到易中海的异常,怎么和易中海谈判,拿了哪些东西等等。
棒子面 50 斤,白面三斤,植物油二斤,肉一斤半,鸡蛋 25 个,萝卜若干,白菜若干……签好字后,闫阜贵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公安同志,该说的我全说了,我可以回去了吗?”
两公安对视一眼,笑了:“我看你挺喜欢我们这里伙食的,进门时还说比自己家里的还好吃,那就多吃几天吧!”
“这,这怎么行,旷一天课还行,多旷几天,学校不得开除我!”闫阜贵又心慌了,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公安没再理他,把他带到了拘留室,关了进去。
贾张氏更是不堪,在询问室里哭得惊天动地。最后要把她先关起来时,才哆哆嗦嗦地交待问题。
她是觉察到闫阜贵从何大清家搬东西,才觉得可能有便宜占,这才带儿子进屋。最后还是在易中海的提醒下,去地窖搬菜,真不值几个钱。于是,她作为从犯,也被关进了拘留室。
至于其他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