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嗓子眼。
他将她横抱而起,迅速走向急诊室。
医护人员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紧急状况,接过他怀中的沈只只,迅速地将她推入急救室。
周攥琛则在走廊的长椅上踱步,焦虑不安地等待着。
他从未如此迫切,但此刻他无能为力,只能依赖医生的救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急诊室无情的门挡住了他所有的视线,让他愈加心急。
终于,医生推门而出。周攥琛立即迎上,焦急地问:
“她怎么样?”
“她只是过度劳累,加上轻微的低血糖和脱水,我们已经做了处理,没什么大碍,休息一晚应该就好。”
医生简明地解释,言语中尽是安抚。
听到确认无碍的结果,周攥琛悬着的一颗心稍稍放下。
他点点头,表达了感激,随后走向病房。
沈只只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输液管像是一根细小的银线,牵住她的手腕,为她续上生命的活力。
她的脸色依然有些苍白,但看上去已经更加安然。
病房里,微弱的晨曦开始爬上窗台,近在咫尺的早晨充满了宁静的希望。
周攥琛走到她的床边,从椅子上坐下,注视着她。
她在他面前总是表现得大大咧咧,软弱得却像棉花糖。他似乎永远看不透她真实的情感。
“你这傻丫头。”
他轻声道,仿佛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对病床上的人倾诉。
两个小时内,沈只只醒了过来,感觉无比虚弱,但好在意识逐渐恢复。
她睁开眼,目光遇上坐在一旁陷入沉思的周攥琛,有些意外。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吃力地开口,声音带着点沙哑。
“我自有我的办法。”
他收起思绪,淡淡地回应。
他们之间有一瞬间的沉默,周攥琛似乎是思忖着该如何开口。
他清了清嗓子,说:
“你昏过去的时候,我正好打了电话。这次的事,我会处理,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