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还是在虚弱地强行狡辩,“那……那你和小荷,不也是姘头……”

    其实她的狡辩,大家都已经听不下去了,和最开始的预期实在是差得太远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祝妹就是在为难人。

    她一开始就是兴师问罪、不安好心,恨不得将小荷往死里面整。

    只是这一次的代价太大了,搭上了孙林和厨房众人,甚至还有自己的名声。

    祝妹并不想一败涂地,她垂死挣扎,还妄想着咬掉小荷一块肉。毕竟小荷确实和那名男子有了首尾,还在自己即将和大马结契前夕。

    这个洗不掉的。

    小荷和大马这场结契里,流着她第一个孩子的血,这也洗不掉!

    “那男的不是说了,小荷本就是他的童养媳吗?”

    “说来说去,先来后到,都是那男的先啊?”

    “对啊,就是对大马有些不公平罢了,可就是人家先有婚约啊。”

    围观群众念念叨叨,许多仆役都认为,若论先来后到,谢淮怎么也说不上是姘头。

    相反,大马才是后面插足的那个。

    不过这也还是要怪小荷,毕竟如果没有她和大马的这一段,也不会有后面的这些孽债。

    “先又怎么样,如果她不去跟我争大马哥,我的第一个孩子不会掉……”祝妹捂着肚子,登时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