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我给你把第二个孩子也打了,还是你我断义?”
“你怎么……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大马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神色里闪过了一丝脆弱。
“我变成这副模样,不都是你和祝妹害得吗?”
“我们几时害你,明明是我俩都对不起她……”大马争辩。
“我一直在想,我到底是哪里对不起祝妹了。为何这些年来,每每她来搞事,你都要让我忍让,然后说我对不起她……”小荷觉得好笑,她这个人对得起天地良心,“你倒是说说啊?”
大马想起了那段小荷远走,祝妹那柔弱身躯独自支撑起花房配所、托举起他的重病之身的时光,他张了张口,刚想说话——
“哎哟!”祝妹捂着肚子惨叫起来。
“祝妹祝妹!”大马抱起祝妹就要走,“我马上带你去医馆。”
“拦住他们!”小荷阻止。
大马硬闯不过,他毕竟只是一个仆役而已,“小荷,你非要这样吗?”
大马心绪起伏,一脸沉痛地回过头来。
“我只需要你一句话。”小荷亦望着他。
就在这时,祝妹的手,一点点拂过他的心口。她的手抓住了他的,放到她的肚子上,“大马哥,对不起……它……它不够乖……”
她小声呜咽,委屈又懂事的模样,惹得人无比怜惜。
大马仰天叹了一口气,“好。”
“我们从此以后,恩断义绝,再无关联。”
大马抱着祝妹走了,小荷也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了。
从此以后,她终于不用再和大马绑定在一起,一言一行都受其掣肘了。
真是讽刺,从前的她,做梦都想嫁给大马,到了如今,大马已经成了她人生大道上的拦路石。
一时之间,花草树木,沧海桑田。
清风拂面,她只觉得人事变迁之快。
她其实很明显地感觉到,方才祝妹这般作态实际上在隐瞒什么。按照方才仆役们的表现,大马接触祝妹犹胜,祝妹不知道在大马脑中灌输了什么,大马才会觉得,他和她都欠了祝妹甚多。
祝妹到底灌输了什么呢?
小荷很好奇,但是仔细想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