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看着谢淮的样子也有点崩溃,不是,陛下,你为什么现在一副和花田融为一体的样子?
你这养尊处优的身子,似乎和农活开始无比契合了!
“他们这是……?”为了避免误会,小荷还是决定问清楚。
“啧,求你原谅。”谢淮抬了抬眉,嘴角讥讽。
哦,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小荷可没忘记,这些年来,这些人对她做过的恶事。
“几天前还想弄死我呢,现在又找我求原谅,我看着像是好欺负的吗?”小荷指了指自己的脸。
她又开心地提起食盒,“今日我又带了好吃的回来,一起到花房配所吃。”
小荷拥着小符,又回过头来,眼睛亮晶晶地去觑谢淮。
这几天,她其实都小心翼翼的。
因为祝妹的污蔑,几乎韦府所有人都认定了陛下是她的姘头。
当时情况太危急,她不敢辩驳。
事后又一直没找到机会向他道歉,毕竟她把两人的关系看得很清楚。
他是她的老板,她一辈子最最尊敬的老板,上下级的关系永远不能乱!
这边厢,人高马大的大马抱着柔弱娇小的祝妹,疾跑着将她送到了张大夫的医馆。
张大夫是附近最好的大夫,不仅医术高超,还医者仁心。
他看病从来不问出身,无论是世家还是官员,无论是农人还是商户,甚至是所有人都看不起的奴隶,通通都一视同仁。
张大夫见大马抱着祝妹急匆匆跑来,还以为对方出了什么事,连忙吩咐正在煮药的阿花将人请到了最里的休憩室里躺着。
可当他为祝妹诊脉后,人都麻了。
小姑娘人昏迷着,这胎却稳得跟头牛一样。
可看诊的都是熟人了,张大夫也没戳穿,替她开了副安神药,点了安魂香,便退了出来。
留她好好睡一觉。
他出来看到一脸焦急的大马,还心生感慨——
这两人都是老熟人来着,一个是小荷照顾已久的姊妹,一个是她爱慕多年的夫婿。
当年大马被马匹踩踏,重伤濒死,还是小荷在这里三跪九叩求的苏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