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不认识……小荷……?”大马还是开了口,仿佛内心有个声音,在无意识地催促着他弄清真相。
混混:“?”
大马心道,果然如此。
不过还是提醒道,“打扰了,我就知道,这定是小荷与张大夫串通的……”
“张大夫?”混混又开口,“张大夫从不骗人。”
“你说的那个小荷,以前不叫这个吧?”一听就是奴隶的名字,奴隶的名字随主人的心意变的。
混混做这一行,本就有一颗七窍玲珑心。
“她以前叫狗儿……”听闻混混说,张大夫从不说谎,不知为何大马的心头燃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害怕。
“狗儿啊!”混混眼睛一亮,他扫眼上下打量,“难道……难道你是大马?!”
大马一惊,“你认识我?”
混混笑了,“咱们青州的子钱家,没有人会不认识大马。”
“好兄弟,过来过来!”混混一把搂住大马,热情得不行,带着他进了门。
那是一个小院子,中间有个藻井,藻井旁放着几盆好看的鸢尾,“瞧见没,狗儿抵押给我的花儿。”
“嘿嘿,好看吧?”混混瞧着那几盆花,嗓音都变得温柔了,“我老娘特别喜欢,有段时间狗儿天天都来浇水,还照顾我老娘。”
“我也没借她多少钱啊,何必这么客气。”混混怪嗔道。
大马盯着那花儿,内心地覆天翻。
混混的声音,在他耳旁呼啸着,刮得生疼。
“她……借你的钱,都还完了吗?”大马的嗓子疼得厉害。
“还了一年多呢。”混混叹了口气,“她当时借了太多钱,有些子钱家不信任她,还聚众逼她切一只手。”
“她把头嗑得砰砰响,说她要是残了,真的就还不了钱了。”
“后来她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多亏了张大夫,替她还钱抹账。”混混回忆起那段时间,“后来她又回来了,第一时间就跑来各家磕头,说是在山上采花遇到了野狼,受了重伤才被困在山上的。”
“哟,那时候看起来,整个人像是死过一次一样,精气神全不见了。”
大马记得小荷是跟他解释过,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