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日以内力运转周天,经历了一次置之死地而后生,根基竟比过去更加深厚。

    他一只胳膊便把小荷给抱了起来,令她稳稳坐在自己臂弯间。

    醉后的小荷像个孩子一般,害怕得紧紧抱住了他。

    她的身子彻底贴过来时,谢淮才发现,这姑娘比起之前的瘦骨如柴,着实长了点肉。

    不止她那巴掌大的小脸张开了许多,长出几分清秀来。

    甚至连胳膊上也不再是硌人的触感了,有了一些软韧的贴合。

    更别提她扑过来那一刻,谢淮的眼光不小心着到了她微敞的衣襟上。

    他别过头,耳根有点红。

    谢淮取了点粗盐,给她涮口。

    小荷的两颊鼓得像小松鼠,认认真真按照他的吩咐,把嘴巴涮得干干净净。

    “为什么……要涮口。”小荷吐出了水,懵懵懂懂问。

    “因为我嫌弃。”谢淮直言不讳。

    “啊……”小荷难过地蹙起眉。

    谢淮抱着她做到床榻上,分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到自己大腿上。

    “我厌恶油腻之物。”谢淮散漫地用手指抹开她眉间的褶皱。

    小荷更伤心了,因为她最喜欢吃油腻之物。

    她大半辈子都是在极度饥饿和穷困下度过的,她从来都吃不饱、穿不暖。

    她那样瘦,她只是想吃多一点、吃烫一点、吃热一点,这样好抵御夜晚的寒凉,能不要生病,活得久一点。

    “可我又想吻你。”谢淮看着她,理所当然道。

    他是一个直白又热烈的人,喜欢就喜欢了,喜欢就要去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