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接受这般的自己。

    可他没想到,张大夫见了他,表现出的不是如常人般的害怕、恐惧、恶心,而是一种深深地探究。

    甚至,张大夫的手指,往他脸上戳了一下。

    更甚,把那根手指往嘴里一含。

    “你这是做甚?”谢淮向后退了一步,眼里冒出一丝恶心。

    他听韦府里的仆人们说,有的人不正常,有怪癖。

    比如专对长得丑的人有那种癖好。

    张大夫抿了抿,发现果然是自家草药膏的味道。

    只是不纯正。

    应该是制药膏的人为了省钱,自己采了些便宜草药替代。

    不过药性更加温和,没有他用得那么烈。

    张大夫这下确定眼前人是谁了。

    原来是遛鸟兄啊……

    这是小荷最近一个捡到的人,当时小荷把他背过来的时候,张大夫狠狠震惊了一把。

    一是震慑此人伤得之重,身体三刀六洞不说,四肢俱废。

    二是惊艳此人的长相,饶是脸上无数大大小小的伤口,也难掩那锋利无匹的挺拔俊美。

    明明是一个大男人,可张大夫头一次想用天姿国色来形容一个男人的俊俏。

    当时张大夫就告诉小荷,叫她别救别救,长得越帅的男人越危险。

    然而对方实在是坚持,他也没法。

    张大夫猜得到这样的人定是危险,就把男人安置在内室的暗隔间里治疗。

    当时男人的衣服烂完了,小荷付了药费之后,又没钱给他添置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