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随便便交付了。

    他希望以后的年年岁岁,他都能在记忆深处找到这一晚美好的回忆。

    他用大掌抚摸她的脸颊,柔声又问,“可好?”

    他的手掌很大,她的脸又小,一只手掌便能把她半边脸包住。

    她有点心猿意马,她其实不懂,为何陛下她这么喜欢摸摸她的脸、她的脑袋。

    难道像逗猫猫狗狗一样吗?

    虽然在普通世家贵族眼里,他们这些奴隶确实跟畜牲牲口一般,可是……可是在她心目中,陛下是不一样的。

    她心底希望,对方把她当作真正的人一样对待。

    她其实跟普通人一样,有感情有思想,也有欢欣有苦痛。

    思及此处,她心底是有点难受的。

    而谢淮也明显察觉到了她的不虞,他以为,她对他在情事上的坚持而不高兴。

    他叹了一口气,“听话。”

    昏灯之下,他抚上她的耳垂,用略显粗糙的指腹,揉搓了一下。

    “啊!”小荷下意识惊叫出了声。

    她赶紧捂住嘴。

    就在他揉搓耳垂的那一刻,她浑身的触感都集中到了耳垂上。

    他粗糙的指腹仿佛滚烫的铁,狠狠烙进了小荷的心口。

    小荷也不知怎么回事,仿佛浑身软成了一摊春水

    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红着脸愣愣不敢动,“你……你挪开……”

    谢淮见了她的模样,双颊蒸熟了一般地红,便知晓那避火图里写得没错。

    他之前伤重不能出门,百无聊赖之下把整本避火图给研究透了。

    避火图里,说这样抚摸爱人的耳垂,能为两人的情事增色。

    如今看来,确实如此。

    “听话,咱们以后学。”他嗓音带了些沙哑的情状。

    小荷为自己的反应羞愧不堪,小鸡啄米一般点头。

    她仿佛听到了男人的轻笑,性感又动人。

    她不敢再看陛下,草草便洗漱睡下。

    待到夜里昏灯吹下,身后的人也歇息下了,小荷才复而睁开了眼睛。

    被窝里,她双手撑过两颊,反反复复地贴,想把还在发红的脸颊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