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姐,你说,他们会知晓我们的身份吗?”小符还是十分谨慎,害怕沧州军知晓了他们奴隶的身份,就不会待他们如此好了。

    小荷说了实话,“定是已经知晓了。”

    别说以谢淮的谋划,就算是以燕别山的谨慎,沧州军也应该把她们这群人里里外外底细摸得透透的。

    “啊?”小符担忧地捂住嘴。

    她平时看燕将军大大咧咧的,还以为瞒住他了呢。

    “傻孩子,你不要看表面,要看他们实际做了什么。”小荷贴心引导她,“你别看燕别山这般热情似火的模样,实则他比任何人都冷静机敏。”

    热情似火的外表,只是燕别山迷惑人的伪装,实际上的燕战神,冷静又谨慎、缜密又果决。

    谢淮的左右手,绝非浪得虚名之辈。

    “那我们……该如何做呀?”小符担心起来。

    “没关系,既然他们知晓了,又待我们如常,便是证明他们已经默认我们良民的身份了。”小荷安慰道。

    聪明人之间,很多话,不需要明说。

    小符颔首思索,慢慢在小荷的引导下,摸着为人处世的门槛。

    “姐姐你呢?”小符崇拜地看着姐姐,“这些日子,姐姐在将军那里过得好么?”

    一时之间,小荷想到了这些时日来的荒唐,脸色微微红了。

    比起大家的奴隶图存,她属实没起好带头作用。

    就在短暂的沉默中,想起了虎子奶声奶气得控告声,“叔叔坏!”

    “叔叔……叔叔说要打娘娘……”

    “军棍……要打……几百军棍……”

    说着说着,虎子打了个奶嗝,“夜里打……”

    小荷的脸更红了,这个……臭男人,都教孩子什么了?

    她连忙捏住了小虎子的嘴,“玩小老虎的时候,不准说话。”

    “不然,就不准你玩了。”

    木雕小老虎,是苏世留给虎子的小玩具。

    里面还藏有精巧机关,小虎子摁住小老虎的背脊,小老虎的手手脚脚还会动。

    虎子看着小老虎,瞬间想到了那个远去的身影,眼睛红红的,“想苏爹爹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