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应珩更加喜欢她从前乖巧可爱的模样,哪怕那时他也知道,这原本就是伪装。
但无论如何,伪装好过忤逆。
秦应珩很想一寸一寸地打断姜绥宁身上的硬骨,让她能够变得乖巧一些。
“绥宁,我承认,我想让你退出这档综艺,有姜希的原因在。可是站在我的立场上,我也不想我的秦太太抛头露面。”秦应珩眉眼逾沉,“你应该很明白,我不喜欢别人忤逆我。”
可那又怎么样呢?
姜绥宁现在根本不在乎秦应珩怎么想的。
“我早就不是你的秦太太了,你觉得一纸离婚证你又能把我困住多久?”姜绥宁冷着脸起身,“你有什么手段你就使出来吧,我也很好奇,你口中的忤逆,究竟会有什么代价。”
姜绥宁面前的茶还未动过,此刻,她起身就要离开。
秦应珩肺腑间一团火烧,在错身而过的瞬间,他握住了姜绥宁的手腕,“绥宁,你就不能乖一点吗?”
竟带着一丝哀求的味道。
姜绥宁可真不知道,秦应珩有什么好哀求的。
他的姿态高高在上到了极致,又何必做出这副虚与委蛇的样子。
“放开!”姜绥宁冷冷道:“秦应珩,收起你莫名其妙的要求吧?我不是你的物件,我不需要听你的!”
她说着话,手中的动作没有一丝丝迟疑,挣开了秦应珩的桎梏。
秦应珩这次没再说话,他面无表情地端坐着,一直到姜绥宁的脚步声渐远,他才拿起一旁的电话,打过去。
“江慈,和林宗年说,暂停姜绥宁所有的工作安排。”
那头,江慈正坐在林宗年面前饮茶,听见秦应珩的话,顿时一愣,“你确定?”
秦应珩温雅的面容覆了一层冷霜,他的声音更冷,“立刻,马上!”
说完,挂断电话。
秦应珩一般不喜欢使用太过冷硬的方式,毕竟看起来,没那么得体。
可是姜绥宁真的太不乖了,他已经没有办法放任下去。
这种不受控的感觉很不好,他不愿继续体验。
所以,他有的是手段要她服软。
也有办法,让一切立刻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