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就能保证一个疯子不受伤。”
“你不是疯子,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秦应珩皱了皱眉。
姜绥宁心中都是怒气,秦应珩的话,只是让她的怒气变本加厉。
“你觉得我不是疯子?那你为什么不和姜希他们求证,或者”姜绥宁讽刺地笑:“其实我一直以来,都是被他们打的呢?”
“你说什么”秦应珩表情一僵,眉眼间的愕然更重。
“不相信?你看,我说什么,我疯没疯重要吗?秦应珩,你什么都不信,你只信你的眼睛。”姜绥宁看着自己被包扎好的伤口,她冷笑端详,“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给我包扎伤口,我会很感动?”
秦应珩的脸色泛冷,没说话。
姜绥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不会觉得感动,我只觉得你虚伪,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吗?我又不是小孩子,我不要这样的关心。”
“我纵着你,我什么都由着你,你只会离我越来越远。”秦应珩表情寡淡,他目光淡然地看着姜绥宁,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错愕,“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我们还有崭新的未来。”
姜绥宁冷笑。
秦应珩看着姜绥宁唇角的伤口,他抬手,指腹按在她的伤口上,微微用力,如愿看见她失了笑容。
秦应珩满意了,“你在姜家,是不是带走了苏月晚的骨灰?”
姜绥宁目露警惕,“所以呢?”
秦应珩微笑更深,他看着姜绥宁满是防备的脸,轻叹息,“绥绥,我该怎么告诉你,那里面的骨灰,根本就不是苏月晚的呢?”
“你胡说什么?”姜绥宁的脸色白到没有一丝血色,“如果那不是我的母亲,那我母亲在哪?”
“她还活着。”
秦应珩的语气清浅,可是对于姜绥宁而言,说是平地惊雷也不为过。
她良久良久地回不过神,这个消息对她而言,太过错愕。
“你骗我”
“我怎么会骗你,或者说,我为什么要撒一个一戳就破的谎言?绥宁,我知道你在意什么,你不在了,我也会替你好好守着的。”
秦应珩的声音擦过姜绥宁的耳畔,温柔低沉,“黎敬州算什么?白时算什么?他们都没有我了解你,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