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川明显不耐烦,他的前妻就是个难啃的硬骨头。
其他车手愿意接受赔偿,选择和解,这完全在江晚月的意料中,他们不愿得罪傅氏,恐惧与资本对抗。
但她不一样。
“傅总,我只想送江南笙二进宫。”
傅寒川的眉心拧成川字,“江晚月,你不肯放过南笙,那就只会让南笙更恨你!”
“傅总。”警官来到傅寒川身旁,他神色凝重的往江晚月那边看了一眼。
他用江晚月能听到的声音,对傅寒川说:
“江南笙和你儿子傅归渡,在江滨路段出了车祸。”
傅寒川脸上的表情,在刹那间冻结了。
原本明艳的日光,被厚厚的云层遮蔽,一道阴影铺盖在他身上。
“你说什么?”傅寒川脸上的表情,阴沉渗人。
警官对他说,“交警已经把傅归渡和江南笙送上救护车了,我的同事告诉我,你儿子傅归渡的情况比较危急。”
傅寒川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响,好似有闷雷声在他的耳边炸开。
“嘟嘟他怎么了?”
粥粥在警官口中,听到嘟嘟的名字,她仰起头,好奇的问。
警官和粥粥说话的声音,多了几分柔和,“他受伤了,现在在被送往医院的路上。”
粥粥猛地睁大墨玉般的瞳眸,她不知所措,就伸出手,拉住江晚月的手指。
医院里:
江南笙躺在病床上,嘴里不断哀嚎着,“疼……我好疼!”
医生站在病床边,看完江南笙的身体检查报告,“江小姐,你的身体并无大碍,你现在可以出院了。”
江南笙依然哀呼着,“我身上好疼啊!”
医生无奈的看向她,“可检查报告显示……”
“你不知道我从机车上摔下来,摔的有多惨!我的身上的疼,是设备检查不出来的!
医生,我跟你怎么说,你就在病例上怎么写!”
医生怎么会容许她胡来,“病例是不能乱写的。”
江南笙闹起来,“你就听我的吧!我这里,这里,好疼的!”
嘟嘟都身受重伤了,她不把自己的身体情况说的严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