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了一种错觉。
就像她一直都陪在他的身边，他早已经熟悉了自己的存在，那样一声在自然不过的“来”，好像已经发生了很多遍。
她徐徐走了过去，在其身旁站定。
“死了？”尉羡迟语声平静地问道。
“快了。”顾念笙神色坦然，她从未在这个男人面前掩饰过她对顾念恩的厌恶与痛恨，之前没下死手，是因为还没有找到其他的线索。
现在之所以能杀了顾念恩，是因为已经抓住了云梦。
此次抓住云梦时打得对方措手不及，对方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所以并没有第一时间服毒自尽，而如今也被他们关了起来。
“如今大家都知道顾念恩就在我们手上，她就这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