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的委屈再也遏制不住,泪水下意识地流了下来。
她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偏偏对方一口一个她天赋极差,耗费精力,更让她心里憋屈。
“我来了。”顾念笙拍了拍聂可心的后背,“没事了。”
眼见着顾念笙在安慰聂可心,尉羡迟的视线也锁定了这位赵大师,“一觉醒来就要十万两?”
在这走来的途中,小厮已经将事情的始末都告诉他们了,这位赵大师显然就是认定了聂可心孤身一人来到这里,身边没有强者照应,又一心想要成为炼药师,所以随意拿捏。
“不、不。”赵乾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额头渗出了冷汗,“镇北王,我不敢,不敢”
尉羡迟语声冰冷,漫不经心地道:“本王看你倒是敢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