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宫。
凌安前半年遭了水,朝廷拨了不少银子过去,却在运往凌安的途中,被土匪抢走。
五万两赈灾银,最后找到的,只有空箱子。
听负责剿匪的将领说,在那土匪窝里都没搜出来一两银子。
难不成这银子还会长了腿跑掉吗?
再者,五万两银子,官府出的库银,每一个银子上头都有印记,想要脱手可不容易。
这么大一笔银子,光是运输都是问题。
除非,熔银。
案子移交到大理寺,由裴宴之接手后,他也只查出来,帮助这伙土匪提前得知消息,跑的一干二净的人,是凌安一个县令。
叫做袁开明,而他在他们查到之后,假死逃脱了。
那个染血的金镯子,是明祥在袁家火海废墟中找到的。
裴宴之阖眸深吸了一口气,手指在马车的小几上不停的敲着。
幕后之人,或许冯太后的心中也早有了怀疑的人选,只是没有证据,不好抓人。
此时的裴府中,香凝正在教碧桃绣东西。
之前老夫人赏的布料,她留了一点儿,准备给裴宴之做个香囊。
好给他卖个好,所以今日得空,她便开始动手做。
香囊做起来不费劲,没多久,那上面的绣花就绣好了。
碧桃看到后,也嚷嚷着要学,香凝便让她坐下。
“这绣花讲究的是针随心动,你想绣什么,就在心里想着它的样子,你看。”
在香凝的手中,小巧的绣花针灵活的很,一尾小金鱼便这般活灵活现的出现。
“神了,姐姐你这绣法,便是去绣坊当个绣娘都绰绰有余啊。”
碧桃拿着那绣棚左右看着,开心的不得了。
香凝笑着摇头,没有回她的话。
她的绣活是阿娘教的,当年家中贫穷,也是靠阿娘卖绣品来换钱。
只是没想到,她学成后,绣的第一幅绣品,就给家中招惹来了杀身之祸。
所以打那以后,香凝就很少再去绣东西了。
对于她而言,这样的技艺,是要命的。
“姐姐这香囊,瞧着怎么是男子佩戴的,这是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