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在想什么?”他嗤笑一声。
桃夭愣愣地道:“奴婢在想……这事情……时辰上原来是这样短吗?”
段时凌的脸骤然黑了。
她没反应过来,继续呆呆地道:“而且,奴婢听那些嫁了人的姐姐们讲,女子初次总是疼痛,可是奴婢不疼呀……”
屋内的空气越来越寒冷,冻得桃夭打了个哆嗦,她终于察觉到了不对,抬起头,直对上一张阴冷至极的脸庞。
段时凌捏着拳头,骨节嘎吱作响。
这丫头,好得很!
他是初次与女子经历这事,被她嘲弄时间短,不疼不痒没感觉!
“好,好。”他冷笑两声,眼底的恶劣翻涌,在桃夭的惊呼声中,一把将桃夭按在身下。
半个时辰后,桃夭欲哭无泪地抬眼看天,浑身都快散架了。
“时辰短?没感觉?”段时凌慢条斯理地穿着衣衫,声音促狭。
和桃夭的疲惫不同,他一脸餍足。
天可怜见,桃夭没有这个意思啊!
她方才明明说的是没有疼痛难忍的感觉。
世子爷也太记仇,太会报仇了吧。
“奴婢冤枉……”桃夭哭丧着一张小脸,看起来可爱又可怜。
段时凌看着她,莫名心情大好。
“你于此休整吧,走前,记得把香炉给倒了。”他隐晦地瞥了一眼香炉。
那里面的香被竹青动过手脚,换成了暖房香,否则方才他也不会把持不住,动了桃夭。
只现在看来,不是坏事。
这丫鬟的滋味并不差。
桃夭撑着酸疼万分的身子下了榻,施礼道:“世子疼爱,奴婢却不敢青天白日在您的书房内打盹,奴婢这便收拾离开。”
段时凌凤眸斜睨,目中一抹意外一闪而过。
她得了垂幸,并不恃宠而骄,可见是个心里有数、不轻浮的。
段时凌淡淡地道:“你倒是懂事。本世子要去一趟沐云楼,你便回房中好睡吧。”
沐云楼?
桃夭蓦然瞪大眼睛,记忆复苏。
前世,世子在沐云楼遭人暗害,用了涂抹了春毒的酒盏,吃了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