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复杂的情绪。“对了,你知道高中被我打伤那两个人吗?”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王亚楠点点头,表示记得。“都过去了,干嘛还问呢?你不都把其中一个打残废了吗?”
我一听王亚楠这样说,知道她是误会我了,这都多少年了,我怎么还会想着报复呢,我又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我就是觉得当时下手重了点。后来我听我爸说过,之所以上诉不成功,是因为那脑震荡的家伙,他家里有点势力,我判的那么重,就是他家搞的鬼。不过是是非非,我也不在乎了,刚开始的那几年,我心里怨气还挺大,但自从我爸去世以后,我就看开了,这十年,也是对我不知好歹的惩罚。
“我不是想报复,就是想知道那两个人怎么样了。”
王亚楠咬了咬上嘴唇,有些欲言又止。
“算了,不问了,都过去了,睡吧。\"我拍拍王亚楠的手,也不再追问,我也并不是非要知道,只是今天正好梦到了而已。不过关于半夜突然惊醒的问题,我也是在以后才从一个老中医那了解到,我做梦也好,半夜惊醒也好,跟别的事情关系不大,就是累着了,我不说你也明白,就是肾虚,而我是属于那种短时间内纵欲过度,没修养好而引起的多梦,惊厥。不过我当时是不清楚的,我就单纯的以为是我心里想法太多,整的自己压力太大了。
要命的是我身边的这个女人,她看我有点闷闷不乐,又伸手开始撩拨我。现在想想,还真是头大,这女人除了用她的身体安慰我以外,也不知道换换花样。要是我早知道我是纵欲过度,说什么我都不能让她得逞。也怪我自己不争气,对她这种行为没有义正言辞的加以拒绝,所以第二天,当她容光焕发的离开的时候,我还可怜巴巴的躺在床上补觉。
一直睡到中午1点多,我才被手机铃声给吵醒。我接起电话,是王亚楠打来的,她告诉我最近几天都没空来找我了,孩子生病了,她已经请好假了,得回老家一趟。她拒绝了我要帮忙的想法,然后就挂了电话,听她电话里焦急的声音,我才知道,孩子才是她心里最大的牵挂。
挂了电话,我又迷糊了一小会,才起床。我肚子早就饿了,不过因为腰疼,也没起床吃早饭。昨天的西餐早就在昨晚的战斗中消耗掉了,我看桌子上有包子,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