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辨都知道,只有鲢鱼会这么干。
李龙呆在闸门这里看着,很快闸门下面小房子里就有人赶了过来,看到李龙,喊着:
“你干啥的?”
“我上面村里的,看看这里面水咋样。”
“还能咋样?放水呗。”看着李龙骑自行车,那人语气放缓了一些,“没啥看头了,这里不让外人上来,你快点下去吧。”
“这水要放到啥时候啊?”李龙想要验证一下自己的记忆里的那件事情,便问道。
“你管哩?快下去。”那个人不想说,摆摆手,然后转身就往屋子里去。
这屋子其实是树枝木头泥巴混扎的,里面透出一点烟气来,应该是架着炉子。那人大概率是看闸门的,这时候应该是在烤火。
李龙推着自行车到了这“窝棚”门口,架好自行车,推开半掩的门走了进去。
“你来干啥?”那人正在捅着炉子,屋子里混和着一股子焦香。
李龙看到了炉子边上放着的已经烤的有点焦的鱼,乐了。
他掏出兜里装的烟抽出一根递了过去,说道:
“来,老哥,抽一根。”
接过李龙递来的烟,那人脸色缓和了一些,他看了看烟,嘴角抽了抽,像是在笑,然后从炉子口抽出炉勾子,就着就把烟给点了。
这人四十多岁,比李建国还矮,也就一米六的样子,头发不多,脸晒的很黑,衣服也很脏,不知道多久没洗了,散发着一股子腥臭味儿。
屋子不算大,炉子边上挂着两条烤鱼,后面有一个木头床,床边上的盆里放着五六条两三公斤的鱼。
“老哥,这鱼还不少哩!”
“那是,这天天放水,那鱼时不时就能跳出来一条,你要吃的话,拿走一条!”这人也很豪爽。
“那不用了。我就问个事——老哥,这大海子里的水是不是要放干啊?我看莫合渠里的水都不往里面流了。”
“嘿,可不是嘛!”那人一听李龙猜出来了,便狠狠抽了一口烟:
“下游和上游管水的打官司(吵架),我们中间就吃憋气——反正上面让干啥我们就干啥。我们上面没干赢,赌气让把水放干,那就放呗……”
“这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