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跑腿的活儿。那天差点把车子骑废喽,才把信件送到昌平。人家领导看我满头大汗,许是一时高兴,就赏了这二两茶叶。今天可让你占便宜了,我都不舍得喝。”
“呦,是嘛,那我可得好好尝尝。”阎埠贵一听是人家领导送的东西,心里更加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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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罢撤盏,江雁翎带着冷泉,次序从厨房里端菜上桌。
看着凉、炒摆满了一桌,阎埠贵有些受宠若惊。
“老冷,这可过了。就咱俩喝点小酒,不至于这么隆重。”
“万事有个开头不是。等以后咱俩再喝酒,那就是家常酒了。”
“对,以后再喝就是家常酒了。”
冷恒泰的一句话,一下子拉近了阎埠贵和冷家的情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阎埠贵这才真正放松下来,很随意地和冷恒泰聊着家常。
“我说老冷,大家伙儿那天是有点子过了。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都说穷生奸计富长良心,这是一点儿都不带错的。大家伙儿的日子看着还行,那也只是表面上。这四九城的爷们儿,哪一个不是死要面子的。”
“我哪能真往心里去,要是那样的话,我拿着工作证去派出所,老易他们也就出不来了。”
“对了,你的工作证这么管用?那天我可看见了,那公安看了一眼你的证件,可就不敢说话了。”
“就是名头唬人。刚才我不是跟你说了嘛,单位和部队沾着边儿,多少有点保密的性质。我就算再是个跑腿的,那也不是这些小民警敢过问的不是。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瞧我这记性,你是说过这话。得,您都说了要保密来着,我也不敢多问了。对了,介绍你过去的朋友,他的关系可够硬的。”
“嗨,都说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没想到我还真行好落了好儿。”
“这话怎么说的,仔细说来听听。”
冷恒泰又抿了一口酒,然后才缓缓地说道:
“记得前段时间和你讲过,我好心救了个人。那年老傅不是封了这四九城,他的指挥部不是也搬进了中南海里边去了嘛。那时节的形势有多严重,就不用我多讲了吧。”
“那可不嘛。我们一家三口天天靠着红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