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恒泰不得不佩服阎埠贵的心细。他只好继续编着谎言,尽量把这事圆过去。
“咱们都是那个年月过来的,遇到急事儿,哪一个都敢蹦跶两下不是。”
“你说的也对。我们家那口子就遇到过这种情况。那年她去换粮食……”
阎埠贵讲着自家媳妇的过往。冷恒泰装作很认真地听着,他心里明白,总算暂时遮过去了。
喝着酒聊着闲天,悠悠一下午就过去了。两个人三斤酒,阎埠贵是冷恒泰给扶回家的。
等冷恒泰走后,阎埠贵感觉胃里在翻江倒海,一个劲地想吐。可他总是咬紧牙关,把嘴闭得很紧。
“老阎,我去给你拿个盆儿。你想吐吗?”三大妈杨瑞华很心痛自家的男人。
“想,那我也不吐,我舍不得。一肚子的好酒好菜……”阎埠贵很努力地才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杨瑞华只能干摇头,没有办法。
一般人家的媳妇儿,都知道该如何服侍喝多了的男人。可偏偏杨瑞华不会,因为阎埠贵从来就没喝多过。
自家喝酒,买来的酒总是兑上水,能喝吐才怪。在别人家吃饭,就那么两三样菜,慢一慢就吃不饱,哪有功夫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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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很快就过去了,刘海忠和贾张氏双双把家还。
这么热的天,被关在局子里七天,澡不能洗,衣裳没的换,两个人身上都馊了,离着老远就能闻到他们身上的味儿。
贾张氏路过冷家门口的时候,还想狠狠地朝地上吐口老痰。痰一时半会没有,只好鼻涕来凑,结果吸鼻涕的时候用力过猛,一大口鼻涕咽进了肚里。
可把走在她旁边的刘海忠给恶心坏了。一路小跑,他跑回了后院,生怕再多看贾张氏一眼,自己就会吐出来。
一时二大妈和秦淮茹争相到院里打水,然后就是烧水。瞬间院里浓烟滚滚。
刘海忠好好地洗了个澡,这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他一边吃着炒鸡蛋,一边问着最后有什么情况。
“光齐妈,厂里你有没有帮我送个信儿?”
“老易说他帮你请假了。”
“哦?他有这么好心?”别看天天在一个厂里上班,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