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托奴婢回来帮忙取她平日沐浴养颜的东西。”
宋初肆瘪了瘪嘴,径直往李氏房里去。
“母亲,宋楚楚都嫁进了侯府,许多伯府的东西就不要往她那处送了!”
李氏对今日儿子的反应有些奇怪:“往日你不是和楚楚关系最要好吗?今天这是怎么了?”
宋铭一屁股坐在李氏榻沿,不满道:“今日去书院,姐姐成了全书院的笑柄,全都嘲笑咱们伯府亲生的女儿原来是个羊癫疯!”
“她病还是不定时的,谁知道下一次又是什么时候?搞得我在书院真是头都抬不起来!”
李氏看着眼前失魂落魄的儿子,心里顿时被揪得隐隐发疼。
楚楚固然之前让她觉得愧疚,但如今,却是对自家的担忧和恐惧更甚。
听得宋初肆这样说,更心疼的毕竟还是儿子!
她走过去坐在宋初肆旁边:“但咱们有什么办法?你姐姐认都认回来了,总不能又丢了吧?”
宋初肆诧异地看了李氏一眼:“之前当真是母亲故意把她丢了的?!”
李氏没想到自己在这里说漏了嘴,但如今一个让自己这么丢人的女儿,索性也不打算瞒着了:“你姐姐确实生下来就有羊癫疯,但羊癫疯还是好的,她其实本来是个连吮奶都不会的傻子……”
宋铭进来时,刚好听到这里。
他赶紧大跨步进来,紧紧地盯着李氏:“你……那你为何上一次,在给母亲给的悔过书里面,写得那般含糊?难道,难道楚楚的痴病,当真如宋梧身边那位嬷嬷说的那般,是她母亲废了半条命救好的?”
李氏烦闷地瞥了他一眼:“那哪儿知道?我也是见她当初就这么好好地回来了,以为已经彻底治好了!”
宋初肆心里更烦。
他都不好意思在父母面前开口说在书院的景象。
黄信自打之前和他一起挨了一顿板子后,现在他一见到他就想打人。
而这次宋楚楚发病的事,无疑又给了黄信更多自信,说伯府的所有血脉都是烂的,反而宋梧才是真正的贵气之人,全然忘了自己的板子是因宋梧才被打的!
他自己也怅然若失。
之前楚楚没回来的时候,确实因宋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