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忍下心头的不适,跟着,缓缓向季家行去。
季家的马车刚出宫门,便惹来了宫外许多百姓的围观闲话。
“天呢,怎么又是季家?”
“是啊,瞧那马车后头的棺椁,不知道又是谁死了?”
“管他谁死了,那季家又不是什么一家好货!之前还乱伦呢。”
“你们还忘了之前那个季澄狗官了吗?之前那么多民脂民膏的金子……”
在百姓的指指点点中,季家的马车队列芒刺在背地,走完了这漫长的一程。
只听见“吁”的一声。
季府到了。
就在这时,忽然,季相礼瞪着浑浊又悲恸的双眸,猛地一把抓住了季泊舟。
“青妍的丧事,帮我请个人来!一定要请他!”
季泊舟眉头微蹙:“父亲,想请谁?”
“你且附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