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情,草民先行告退!”
季皇后听见青墨说是季泊舟出了事,立刻看了皇上一眼,“皇上,咱们也去看看吧?”
皇帝这会儿已经不在意这些小打小闹,总之看见今日的局面,皇后与季家,已经是彻底离了心。
是以,便颇为爽阔地点了点头,“也好,去看看吧。”
江远风听见消息,脑中不自觉想到了今日看见的受伤的沈渊词,立即褪去了告辞的心思,忙地也跟了上去。
澹泊斋里,季泊舟一刻钟以前便被下人发现了。
他这会儿只觉得肩膀又胀又痛,脑子也昏昏沉沉。
他撑着床榻半倚着起身,用力甩了甩脑袋。
还好,没一会儿,他的身体便好似适应了这样的状态,随之清明起来。
季相礼带着皇帝及一行人往澹泊斋赶,但跨过通往内院的内仪门,却是神思蓦地一顿。
现下带着这么多人过去,但思峦那个院子里……最近他干了些什么事,旁人不知,他这个做父亲的还不知吗?
那般大的笼子,连里面的装潢都重新加固了一番。
这若是被皇帝发现……
江远风看见季相礼那微微放缓的脚步,瞬间也想到了,他所见到的,季泊舟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