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旋和姜行的马车到宫门时,意外地看见,竟然还停着季府的马车。
姜行飞快地朝飞星瞟了一眼,用下巴抬了一下季府马车的方向,漫不经心道:“什么情况?不是季府不能再入宫?”
飞星一见主子先开口,那八卦的一张嘴便再也堵不上了。
带着几分挤眉弄眼,刻意压低了半分声音:“今日早就替您打听到了,热乎的!”
“听说季相礼受伤,成了活死人了。那这会儿停在这里的马车,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应该就是那位您二位都极熟悉的季少爷了!”
听见这话,姜行却没有预料到的高兴。
他眉头一皱,“受伤?如何受的伤?”
飞星猛地“啊”了一声,这才赶紧道,“对了,这还有个怪事儿一直说给您通禀的。季相礼据说是在杨柳街受的伤,说是因马匹践踏伤人,季家发马夫为救季相礼,当场身亡。季相礼当时也人事不省,腿和肋骨都被马踩了!”
“这有何异常?”姜行紧紧拧眉。
“怪就怪在,那踩踏季相礼的两个纵马之人,有人说,是咱们瑾王府的人。”
姜行心头咯噔一下,顿时觉得有诈。
就听得飞星继续道:“可属下今日已经在府内查探了一圈,府内从小厮到护卫,并未在昨日纵马出去。可外面街上的人,都说那二人穿着府内小厮的衣服,弄得我也一直没想明白到底是哪里查漏了……”
姜行的黑眸沉了下去,渗出几分清冷,“不用查了。本王这两日根本没有吩咐任何人出去办过什么事,王妃这几日也一直待在府内。”
“恐怕,是被有心之人利用了。想栽赃嫁祸给咱们府上,来个借刀杀人!”
陆旋猛地看向他,“你是说,江……”
姜行点了下头,没再继续说下去。
他沉着脸,长臂一展,状若无事地揽着她的肩,向宫门走去。
进了宫,姜行才带着几分警惕道:“季泊舟那处,怕是埋了个隐患。得赶紧查出此事。”
飞星正欲应下。
身侧,听着他话的陆旋却拍了拍他的手,“莫要太过担心,我方才感应到,季泊舟身边的鬼物,并未祛除干净。虽是绝大多数都没了,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