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个什么情形都不知,连承乾殿在哪都不清楚,与三皇子也无冤无仇,又何来谋害一说?!”
陆旋动了怒,“要撒谎攀咬,也得把戏做足一点!”
羞辱与斥责让赵弃心头的火气加重了几分,使得他脸上的僵笑差点维持不住,“王爷,王妃,非是奴才刻意为难。只是三皇子人命关天,关乎龙嗣,皇上知晓,定会龙颜震怒。宁肯错抓,不可放过,无论如何,都要找到背后的那犯上作乱之人!”
他往马车帘子里面扫了一眼,拱手道:“或者王爷可否让咱们看看,王爷的马车上,是否有其他人?”
赵弃嘴上虽然这样说,眼神却不住地往桑落身上去。
王妃身边的婢女,看起来与那将三皇子抛下墙根的人有七八分神似,如今她这一身蜜合色刺绣牡丹云锦裙又如此华贵,显然不是婢女该有的规制。
最大的可能,便是换了衣裙,这会儿穿的是王妃的衣服!
她原本的那身湖绿色袍子,极有可能还在这马车之中!
姜行当然不会让赵弃检查马车,他不怒反笑,神色骤冷,“区区承乾殿,一介宫人,竟也有胆子搜本王的车驾,是谁给你们的狗胆?!”
姜行这番斥责一出,赵弃更加断定那马车有异。
是以心头冷笑,面上却比方才恭敬,“奴才人微言轻,自是不敢搜王爷车驾,不若王爷跟奴才一同去见皇上,恭请陛下圣裁?”
三皇子被人迫害,昏迷不醒的消息方才就已经命人给皇上传话了。
瑾王与三皇子谁在皇上心里分量重,还用得着说吗?
瑾王的马车,他查定了!
却不想,陆旋似笑非笑地飞快答了,“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