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云有德钉在了不孝的耻辱柱上。
街坊邻居都围了过来,“我和他们一家相处这么久,觉得他们家人挺好的啊。”
“对啊,人也热情的很。”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就看他人不怎么样,这么多年就没看到他回过一次家,都去孝敬岳父去了,自己亲爹亲娘都不管。”
云栀出来的时候,看着的就是这个场景。
“爹?娘?你们还算是我的亲人吗?你忘了你们当初做过的事了吗?”
“至亲会做出你们这样的事吗?你们现在还来这里折腾我这刚刚好起来的铺子,有这样做爹娘的吗?”
那老妇人从地上爬起来,“我们能有什么办法,我们养你这么大,结果就是这样对你爹娘的,你个不孝子。”
“你们算什么爹娘,而且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早都在里正那里签了断绝关系的文书。”
说到这里,云有德差不多是吼出来的,黝黑的脸上满是愤怒和委屈,眼睛也微凸。
情绪的激烈变化,让胸膛极速的起伏着。
那个老爷子被云有德吼的不悦起来,“你这是什么话,你个不孝子,敢这样和你爹娘说话。”
“对啊,大哥,你怎么这么绝情,你不认我们,我们也认了,但怎么这样对爹娘呢。”
云栀看着眼前的几人,说的一脸正义,但掩盖不住眼中的贪婪。
怕是听到如今铁匠铺挣钱了,跑来闹了。
云栀走上去,拉里拉云父的衣角,“爹,你把当初的事说一说,让街坊邻居帮忙评评理。”
看着镇定的女儿,云有德的心情也平复了一点。
他深吸一口气,将当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出来。
云父当年也是个愚孝之人,家里面的田地,大部分都是他一个人干完。
播种,秋收,买家畜,养家畜,割草差不多都是他一个人完成的。
一个人干了好几个人的活,就是因为爹娘说自己是大哥,要照顾弟弟妹妹,这是大哥该做的。
一家人就像血蛭一样扒在他身上吸血。
出去做零活的银钱也交给爹娘保管着。
就这样到了二十一岁,家里盖上了新房,二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