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同样的话,在我羽翼渐丰的时候斩断我的羽翼。”
“呵,这招制衡术倒是被父亲玩的好,看着我们兄弟相残时,不知父亲心中在想着什么?”
看着握紧拳头,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人。
他笑了起来,只是笑不达眼底。
“父亲定是很自得吧,我们像傀儡一样被您操控。”
祁晏安靠近他,俯视着他,眼里的冷意更深。
“父亲您常说,我像您,唔,是有点像吧,同样的心狠手辣。”
“但父亲,这是您逼我的,父不为父,那我子,就不为子。”
他摸出佩戴在身上的匕首,“父亲,就由我这个儿子来送你一程吧,也算尽了孝。”
看着靠近的匕首,骁勇侯嘶哑的大叫出声,“来人,来人!”
祁晏安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就这样安静的欣赏着他的呼救。
从最开始的激动大喊,眼中的有些怀疑,最后变为死寂。
“你究竟何时掌控了侯府。”
“何时?父亲不觉得此次的病来势汹汹?”
这一刻,什么都清楚了,骁勇侯瞪着眼睛,好似随时都会被气死。
他颤颤巍巍的伸出食指来,“逆子。”
这次,祁晏安不再和他多废话,拿起手中的匕首往他脖子而去。
“父亲,该上路了。”
看了眼躺在床上,连眼睛都没闭上的人。
祁晏安将带血的匕首扔在地上,头也不回的走出屋内。
这时,一直等候在外面的侯府管家,朝他迎了上来,“侯爷。”
“收拾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