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之前写给我们的信,可能都是假的,就是为了打探我们的消息,好传达给那云栀,这样就说得通他为什么这次不回信了。”
“不一定是归顺云栀,还有一个可能。”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说出这话的幕僚。
“也有可能……”
另一边,恭亲王府。
室内聚集了好几个人,自然也在商谈这支新冒出来的起义军的事。
“其实,安定侯不一定是归顺与云栀了,还有一个可能,他早已经死了。”
一旁的幕僚听到祝元贺这句话,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不知祝大人为何这么说?若是安定侯死了的话,那边的探子也该给我们传消息回来才对。”
“就以安定侯的性子,不大可能会向一个女子称臣,即使是那云栀威逼,他也会先假意投靠,然后再找我们求援,但这些都没有,所以他可能早就被云栀杀了。”
坐在上首的季凌言自然也是认同他这句话的,对于这安定侯,他还是有些了解的。
在他心目中,女子最终的归属只能是相夫教子。
所以确实不可能归顺于女子。
幕僚一听,好像也确实是如此,“但是那边探子的信我们也一直有收到,也没收到过安定侯已死的消息。”
他们安插在上尧郡的探子一直都还有信件往来,从未断过。
就因这事,所以他们才没有怀疑过上饶郡那边出事了。
祝元贺思索片刻后,“若我是云栀的话,与安定侯对战,定是先示弱,给安定侯一种能战胜的错觉,这样一来,安定侯自己就会瞒住我们派去的探子,毕竟安定侯还是有这个能力的。”
“到后面,安定侯无力回天的时候,我就会派人封锁那些出郡的必经之路,并严密防范天上飞的信鸽,以阻止探子传递消息,后面对于那些探子,是策反还是自己人替上去都可以了。”
祝元贺这一猜测,确实将当初云栀的计谋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所以,我们照样能收到那边探子的传信,但其实安定侯可能早就死了。”
听着祝元贺的这些话,幕僚们脸上带上了些不可思议。
“她一个女子,能如此